那—站
旅游系团总支 09旅游日语班团支部 陈慧妮
一个人站在都市的霓虹处,一个人看都市破天荒地放烟花,听时光的车轮狠狠碾过生命沉重的声音。
无法停泊的海洋里,岁月的舟在故事的港湾中搁浅,轻花乱舞,落英缤纷。时间沿着坐标轴慢慢地爬行,童年是个虚拟点,过去和未来不在同一个坐标轴里,不会有交点。依然钟情于摇滚乐,迷恋梵高,摇曳着张爱玲的姿态。
听古老而不残的歌特带来的美丽幻觉,狂舞的音符。秋叶也不过是一声呓语的飘零,一片片憔悴的花瓣将随溪流急速跳下悬崖。
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,列车正在黑夜霓虹处。一部一部的车,一次又一次地孤单。苍老的无法抉择的十字路口,遗留柳笛声残。传说中的伊人总在水一方,传说中断肠人总在天涯。漫长的路途是我们身体糜烂的场所。
林峰哑铃,水一般地流着,将人生紧紧地把握贴恋着的一切欢声笑语都流了去了,拉出来的永远是绝调,让人的胸腔空荡得不断有回音一遍遍质问,“怎能让那快乐就那样逝去?”而流浪的二胡是月光的泪滴啊,雪和着泥巴摔出来的童年早放飞了红蜻蜓,重金属乐器敲击着都市,灯红酒绿染指了城市,却再也见不到流浪着的淌着泪的二胡。
远方渐渐地模糊,浅浅的车辆,没有字的窗。看孤独死寂的风景。也许时间是滤液,只看不同的面孔取滤渣抑或清液。
蛮荒的日夜,没有喧哗,只是悠悠地El以继夜,夜以继日。燕子飞过凄秋冷风,大雁滑落青青的岁痕。
熊熊的烈火总在我面前缭绕地烧,生活本来就是一场火灾,我无能为力救火,只能奋不顾身地抢救生命原本赋予的东西。时间赋予的是一场热闹,我们只能缩小又缩小热闹的氛围。
透过列车的玻璃窗,我看见老人们提着生锈的钟,担心时间遗失。那些人,整天望着钟楼,才明白,那个高度赋予了逝去,已使昨天的频道模糊,那个时候有谁发现了自己的手指:春暖花开?
不息的流水,圆缺的明月,如水的往事,等待在烛光里的身影,迈开凌乱的步子,然后,我们赶不上孩子,孩子是没有负担的飞翔者。而我们,背负了太多,脚上扯着的世俗的桎梏,头上罩着的名利的头环,就像闭上眼睛抬起头,你能拒绝看得见的眼泪,却逃避不了眼泪掉下来。
时间这支风笛,不经意就奏响了生命的全部,触及天边的企盼与浇灌每一个无人的黄昏,在日历背后,不停地穿梭。
诗人说,一生就是一年,一年就是一天,朝阳和夕阳,都是你不动声色的侧脸。于是,我们终会记下一段故事,去垒一个陌生的字眼,一生旁观,把邮票贴在心底。
一个人,在那一站,看月光溅碎脚步,等候在一棵庄重的树下,有钟从岁月里复出……